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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文坛昨失一璧,作家程乃珊因病辞世

来源:沈阳养生网 发布时间:2020-08-29

上海文坛昨失一璧,作家程乃珊因病辞世

对于上海文坛,这是一个悲伤的春天。继作家赵长天、诗人评论家刘苇相继离世,昨天沪上又一位作家离开人世。记者昨日从程乃珊的先生严尔纯处获悉,以书写上海风情著称的著名女作家程乃珊昨日凌晨2点19分在上海华山医院病逝,享年67岁。和著名的上海女作家张爱玲一样,她出生于大家族,又以书写老上海而著称,但是她的朋友、上海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王周生却说,“她和张爱玲,一个忧郁—个明朗。她书写的旧上海,还原了这个城市贵族的尊严、高雅和温馨。”在朋友的眼中,她永远是一个开朗、精致、优雅的“上海LADY”。据悉,程乃珊的女儿正从美国赶回来,追悼会的日期尚待确定。

著名的上海女作家程乃珊病逝
著名的上海女作家程乃珊病逝

她到临终前都还不知道自己会走掉

王周生说,程乃珊是在2011年12月中旬发现患有白血病的。她记得很清楚,2011年12月8日,她和程乃珊一起出席活动,接待瑞典作家代表团,当时她就发现程乃珊平时的大嗓门显得很沙哑,对方只是说,最近一直发烧感冒,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两天以后她去医院检查,立刻就被医生要求住院。”到2012年春节之后,出了院的程乃珊跟王周生通过一个电话,长达40分钟。当时程乃珊很兴奋,一直热心于慈善事业的她曾经参与慈善活动,介绍过一种药物.而这种药物,当时正可以治疗她的病症,“她亲口跟我说,只要终身服用就没事了。”

可是,没想到就在最近,她的病情急剧恶化。先生严尔纯说,程乃珊天性开朗,他俩之间常常以子女的角色来称呼,比如他每次回家,她都会高兴地说,“爸爸回来了!”他也会同样回应道,“妈妈,我回来了。”后来她叫不动了,“我知道她的病情已经很重了。”

4月19日晚上,知名主持人曹可凡特地从北京赶回上海,前往华山医院探望她。“从上周一开始,程乃珊的病情急转直下,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状态,完全不能进食,只靠营养液和镇静剂维持着,心跳很快,人很烦躁,可能因为病情折磨,她一直不断拉着、抓挠着自己,我们看抚宁县配钥匙电话了,都很心痛。”曹可凡说。

昨天凌晨2点19分,程乃珊不幸离世,“她到临终前都还不知道自己会走掉,因为她一直问我,她这个病会不会好,我回答说‘会好’,因为我在她的面要表现的很坚强。”说到这里,严先生泣不成声。程乃珊和丈夫一直十分恩爱。昨天,先生在家中布置了简单的灵堂,照片上程乃珊笑容灿烂,桌上都是她爱吃的各种西式小点。

程乃珊的最后微博在2013年2月10日,蛇年大年初一更新:“祝各位新年新气象,万事如意。”热心时事的她,今年2月病重时还发表了一篇博文《冬日围炉之乐》,讨论上海冬天到底该不该开用暖气。在获悉她去世后,网友纷纷在这条微博下面点起了蜡烛,“一位优雅知性的上海女人离开了。”

多样的生命经验为她的创作提供了丰厚的基底

程乃珊1946年出生于上海,曾祖父母是乡下的蚕农,祖父16岁卷着铺盖从乡下到上海谋生,到程乃珊出生之时,已成为在上海金融界颇有地位的人物—匕世纪四十年代全家迁居香港,五十年代中期又返回上海。程乃珊的父母亲都是大学生,有很好的文学、音乐修养和外语造诣,对她影响颇深。

1964年,程乃珊高中毕业,考入上海教育学院英语班,毕业后分配到中学教书十余年。从小在上海、香港两地长大,程乃珊既有对工商、金融界生活的丰富感受,又经历过特殊时期的变故和磨炼,同时,长期在乎民区教书的经历和体验,又使她能够用另外一种眼光看待自己的家庭所在的那个社会圈子。这一切,都为她的小说创作提供了丰厚的基底。

程乃珊的第一篇小说《妈妈教唱的歌》发表于《上海文学》1979年第7期,从此开始了她秦皇岛钥匙配备的文学生涯。1984年,她的中篇小说《蓝屋》获首届“钟山”文学奖。程乃珊曾不止一次表示过:非常喜欢“蓝屋”这个名字。她透露说,《蓝屋>的生活原型是个“绿房

子”。这个位于铜仁路上嵌着绿色砖面里弧形的四层建筑,出自犹太建筑设计大师币邬达克之手,它的主人是老上海赫赫有名的颜料大王吴同文。

程乃珊说,小时候她经常路过绿房子,知道里面有很多故事。特殊时期,遭到批斗的吴同文选择了自杀,他的姨太太也陪着一起自杀了。两人手拉手死去,到发现时,别人再怎么拉也拉不开。“这件事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一直觉得要把这个故事写下来。”没想到70年代,她结婚了,自己的先生就来自这个房子,他是吴同文的外孙。

她说,一天不写东西就好像这一天白活了

后来她的作品曾先后结集为中、短篇小说集《丁香别墅》、中篇小说集《女儿经》等。1983年6月她加入上海作协。1985年又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93年,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她的长篇小说《金融家》,作品描写了一个民族金融家的人生之路和他那个豪门望族的喜怒哀乐。自2000年开始,程乃珊又涉足与老上海有关的纪实文学,包括《上海探戈》、《上海Iady》、《上海Fashion》、《上海罗曼史》等。

王周生认为,程乃珊的作品不仅具有文学艺术上的价值,也有社会、历史方面的价值。她甩文字记录了上海这座城市那些消失的荣光。先生严尔纯说,程乃珊当时转向纪实文学时说;“现冀中的很多东西靠想象无法完成,写实的东西也有它留存的价值,那些老上海消失的生活和文化,不写下来,就都流失了。”

她还在报刊撰写各种专栏,“她一直没有放弃写作,在不少报纸杂志上撰写专栏,这让很多入都浚有察觉她的病情的严重。”严尔纯先生说,“她说,‘我一天不写东西,就好像这一天白活了’。她有一个很大的计划,想写长篇的家族史,但现在没有办法完成了。”据悉,这个系列的前两篇文章已经在《上海文学》上刊登,但是却不能继续了。严先生说,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帮她完成这个工作。

上海文坛双璧,今璧失其一,实可伤也

很多生于60、70年代的作家都对程乃珊的作品非常熟悉,作家刀尔登说:“上大学时常从杂志上读到程乃珊的小说。那时她与年轻些的王安忆,为上海文坛的双壁,今璧失其一,实可伤也。”

《中国周刊》总编朱学东说:“听闻上海女作家程乃珊女士山海关24小时开锁公司仙游,有一些吃惊和悲伤。1980年代,程女士之作品《蓝屋》曾给我个人巨大影响,它激励了我一个乡下顽童走上了自我奋斗之路。”文学评论家周立民也认为程乃珊在上个世纪80年代的小说创作非常有特点,直到今天她笔下描写的老上海的风韵也是无人能超越的。作家王安忆虽然婉拒了记者的采访,但显然她也非常伤心,“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现在就不说了。”

“她是永远勤奋的怍家,体态永远雍容,性格永远温和,语速永远极快,做事永远认真。她是上海的女儿和最辛苦的香港入,绅士格里高利·派克的铁杆粉丝,永远尊重他人和交通规则。她作为《新周刊》驻香港记者,从1996至2003年,为本刊读者写了七年的香港报道。”昨天,《新周刊》也专门撰文悼念这位作者。

在朋友们的眼中,她本人正如她的文字一样,开朗,充满活力,精致、隽永。“她每次见面都说来我们家喝咖啡,我煮的咖啡很好喝。”王周生说,“她的每一天都在品味生活。”这也难怪,她被秦怡定义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后上海小资情调的开拓者,甚至在那个特殊的时代里,她还会很仔细地涂上亲戚从国外寄来的口红拍照,即使之后要马上擦掉。王周生还指出,“她的作品还深受海外华人的喜爱。上海移居海外的人太多,对老上海的怀念是一种情怀,她做到了这一点。” 文/记者罗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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